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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之意苟善虽不知可以为长”人的心意如果好即使不懂什么也可以

2022-06-14 02:09:14 发布 浏览 290 次

“人之意苟善,虽不知,可以为长。”人的心意如果好,即使不懂什么也可以当君长。做君主的不能做大臣该做的事情,这就叫作“勿躬”,意思是不要亲自去做一些事情,而是应当把这些事情交给自己的大臣来做,这样的君主才能叫作明君。

做君主的,应处于平和之中,用道德去感化人民,使他们接受根本的东西。管仲是一个大臣,不担负自己不能做的事,而让五个人竭尽才能。君主如果知道能做什么和不能做什么是可以治理人民的,那么隐蔽、欺骗、诈伪、危险的言论就不能进入朝廷,有职务的人就无不安心自身工作了,各级官员对自己的工作就会尽心竭力了。

汉灵帝经商不听劝告

从古至今,做皇帝的人都没有自己经商的,但是东汉的灵帝却是一个“精打细算”的“商人”。光和四年,灵帝在后宫修建了许多商业店铺,让宫女们行商贩卖,于是,后宫相互盗窃和争斗的事情屡有发生。灵帝还穿上商人的服装,与经商的宫女们一起饮酒作乐。灵帝又在西园玩狗,狗的头上戴着文官的帽子,身上披着绶带,他还手执缰绳,亲自驾驶着四头驴子拉的车子,在园内来回奔驰,京城洛阳的人竞相仿效,竟然致使驴的售价与马价相等。

汉灵帝还喜好积蓄私房钱,搜集天下的各种奇珍异宝。每次各郡、国向朝廷进贡,都要先精选出一部分珍品,送交管理皇帝私人财物的中署,叫作“导行费”。中常侍吕强上书规劝说:“普天之下的财富无不生于阴阳,都归陛下所有,难道还有公私之分!而现在,敛积各郡的珍宝,中御府堆满天下出产的丝织品,西园里收藏着理应由大司农管理的钱物,驻骥厩中则饲养着本该归太仆管理的马匹,而各地向朝廷交纳贡品时,都要送上导行费。这样,征调数量增加,人民贫困,花费增多,贡品减少。贪官污吏乘机从中取利,黎民百姓身受其害,更有一些阿谀献媚的臣子,进献额外财物,好让陛下对他们纵容,不良风气因此越来越盛。依照以往制度,选拔官员的事情应由三府负责,尚书只负责将三府的奏章转呈给皇上。被选拔者通过考核,加以委任,并责成他们拿出政绩。没有政绩时,才交付尚书进行弹劾,提请转到廷尉核查虚实,加以处罚。因此,三公在选拔人才时,都要与属僚仔细评议,了解这些人的品行,评估他们的才干。尽管如此严格,仍然有些官员不能胜任,使政务荒废。如今只由尚书负责选拔官员,或由陛下颁下诏书,直接任用,这样,三公就免除了选拔不当的责任,尚书也不再因此获罪。奖惩都兑现不了,谁还肯白白操心呢?”奏章呈上,灵帝未加理睬。

明君者,非遍见万物也,明于人主之所执也。有术之主者,非一自行之也,知百官之要也。知百官之要,故事省而国治也。明于人主之所执,故权专而奸止。奸止则说者不来,而情谕矣。情者不饰,而事实见矣。此谓之至治。

英明的君主,不是普遍地处理万事万物,而是明白君主所应掌握的东西。有道术的君主,不是一切都亲自去做,而是懂得百官这个要领。懂得百官这个要领,所以事情少而国家治理得好。明确了君主所应掌握的东西,所以大权集中,奸邪止息。奸邪止息,那么游说的就不来, 真情也能了解了。真情不加修饰, 事实也就能显现了。这就叫最好的治理。

至治之世,其民不好空言虚辞,不好淫学流说。贤不肖各反其质,行其情,不雕其素,蒙厚纯朴,以事其上。若此则工拙愚智勇惧可得以故易官,易官则各当其任矣。故有职者安其职,不听其议;无职者责其实,以验其辞。此二者审,则无用之言不入于朝矣。君服性命之情,去爱恶之心,用虚无为本,以听有用之言,谓之朝。凡朝也者,相与召理义也,相与植法则也。上服性命之情,则理义之士至矣,法则之用植矣,枉辟邪挠之人退矣,贪得伪诈之曹远矣。故治天下之要,存乎除奸;除奸之要,存乎治官;治官之要,存乎治道;治道之要,存乎知性命。故子华子曰:“厚而不博,敬守一事,正性是喜。群众不周,而务成一能。尽能既成,四夷乃平。唯彼天符,不周而周。此神农之所以长,而尧舜之所以章也。”

治理得最好的社会,人民不喜好说空话假话,不喜好邪恶的、流行的学说。贤能的与不贤能的人都各自恢复其本来面目,按真心行事,对自己的本性不加修饰,敦厚纯朴,以此来侍奉自己的君主。这样,灵巧的与笨拙的、聪明的与愚蠢的、勇敢的与怯懦的,能够得以按照法典调整官职,调整官职后各自更能胜任自己的职务了。所以,有职位的安心各自的职位,君主不听他们的议论;没有职位的要求他们拿出事实,来检验他们的言辞。这两种情况弄清楚了,那么没有用的废话就不能进入朝廷了。君主顺从天性行事,去掉爱憎之心,以虚无为根本,来听取有益的话,这叫听朝。大凡听朝,都是君臣共同探讨理义,共同确立法度。君主顺从天性行事,那讲求理义的人就来到了,法度的效用就确立了,乖僻邪曲的人就屏退了,贪婪诈伪的人就疏远了。所以,治理天下的关键,在于去除奸邪;去除奸邪的关键,在于整顿官吏;整顿官吏的关键,在于研习道术;研习道术的关键,在于懂得天性。所以子华子说:“君主厚重而不广泛,严肃地坚守一个根本,喜爱正性。不与众人附和,而致力于学得驾驭臣子的能力。这种能力形成后,四方就会安定。那些符合天道的人,不求与天道相合却能达到相合。这就是神农之所以兴盛、尧舜之所以声名显赫的缘故。”

人主自智而愚人,自巧而拙人,若此,则愚拙者请矣,巧智者诏矣。诏多则请者愈多矣,请者愈多,且无不请也。主虽巧智,未无不知也。以未无不知,应无不请,其道固穷。为人主而数穷于其下,将何以君人乎?穷而不知其穷,其患又将反以自多,是之谓重塞之主,无存国矣。故有道之主,因而不为,责而不诏,去想去意,静虚以待,不伐之言,不夺之事,督名审实,官吏自司,以不知为道,以奈何为实。尧曰:“若何而为及日月之所烛?”舜曰:“若何而服四荒之外?” 禹曰:“若何而治青北,化九阳、奇肱之所际?”

君主认为自己聪明而别人愚蠢,认为自己灵巧而别人蠢笨,像这样,那么蠢笨的人就请求指示了,灵巧聪明的人就要发布政令了。政令越多,请示的人就越多;请示的人越多,就将无事不请求指示。君主即使灵巧聪明,也不能无所不知。凭着不能无所不知,应付无所不请,他的办法必定会穷尽。当君主多次被大臣弄得技穷,又将用什么治理人民呢?技穷却不知道自己技穷,只怕又将更加自高自大,这就叫受到双重阻塞的君主,就不能保住国家了。所以,有道术的君主,因势利导却不去亲自动手做,责成大臣做事,自己不妄加指示,去掉臆想,等待时机,不说大话夸耀自己,不好大喜功矜夸自己,审察名分和实际,让官员自己管理自己分内的事;把不求知当作根本,把“怎么办”当作宝物。尧说:“怎样做才能和日月那样普照人间?”舜说:“怎样做才能使远人归附?”禹说:“怎样才能制服青北山、九阳山和奇肱国那样的边远之处?”

赵襄子之时,以任登为中牟令。上计,言于襄子曰:“中牟有士曰胆、胥己,请见之。”襄子见而以为中大夫。相国曰:“意者君耳而未之目邪!为中大夫,若此其易也?非晋国之故。”襄子曰:“吾举登也,已耳而目之矣。登所举,吾又耳而目之,是耳目人终无已也。”遂不复问,而以为中大夫。襄子何为?任人,则贤者毕力。

赵襄子当政的时候,用任登当中牟令。任登在呈递全年总结的时候,对赵襄子说:“中牟有两个士,叫作胆、胥己,请您召见他们。”赵襄子召见他们并让他们做中大夫。相国说:“我想您只听说而没有见过他们吧?像这样就任为中大夫,太容易了吧?这不是晋国的旧例。”赵襄子说:“我提拔任登的时候,已经耳闻目睹他了。任登推荐的人,我再去亲耳听、亲眼看,这样,用耳朵听、用眼睛看就没有尽头了。”于是就不再询问,任命他们当中大夫。赵襄子把“怎么样”当作任用人的原则,那么贤明的人就竭尽全力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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